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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啁啁啾啾,
我倆各自沉默。
斷垣。
殘壁。
由不得你不心存敬畏
瞪著。
是要在百年如一日的沉靜中瞪出短暫的璀璨?
瞪出方向?
瞪出不可承受之重與輕?


桑科榕屬熱烈的根往巨大歷史的紋理鑚去。
自我的輪廓  擦刮
以硬石
以暴雨
以風
或能扎根開了一季絢爛
或能倒地就死


可是呢然後呢?

夕陽推移,變化倏忽。
風順著舊山線,又逆著舊山線。
四周的聲響如過客般流動
在崩壞泰半的紅磚橋墩。
如桑科榕屬 皆不復
如鬼斧磐石 皆
不復
什麼能留下?

傻子你喔!你答。
相依的我們。
如此悠長。

    熊貓二年  元月二十五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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